你們可是公差啊。
他不是不能接受自己被陰,而是接受不了陰他的人是大理寺的捕快,還用這種手段。
陸安寧不說話,隻是一臉平淡,好似跟自己無關一樣。
“王八蛋,你剛纔不是很囂張嗎?”林亂和陳勾見勢站了起來。
剛纔差點要了他們半條命。
報仇的機會到了。
嘭。
飛身一腳。
趙大元什麼都看不見,被踢得後退。
嘭。
陳勾同樣痛打落水狗。
趙大元幾秒就捱了一套,嗷嗷慘叫。
不過他畢竟是捕頭,身手不錯,捱了幾腳之後,腦子恢複了一些意識。
眼睛看不見,他還有耳朵。
冷冷站在原地。
“喲,你還知道捱打要立正?”林亂笑了。
跟陳勾對視一眼,二人同時飛身一腳。
隻是!
這次冇能踢中趙大元,而是被趙大元抓住了兩人的腳。
嗖。
嘭嘭兩聲。
二人被甩飛出去,疼得慘叫:“他不是看不見嗎?”
陸安寧淡定的觀看著戰局,嘴角上勾:“他現在靠耳朵聽聲辨位。”
“你們製造點雜音他就冇招了。”
陳勾身為讀書人,此時一點就通。
旁邊桌子上有茶具。
嘩啦。
拿起一個茶杯砸了出去。
嘩啦嘩啦。
林亂也反應過來,不斷丟東西。
趙大元腦袋左右晃。
他聽聲辨位的功夫隻有點皮毛,這麼多聲音讓他思緒亂了。
看準時機。
林亂掄起一把椅子。
嘭。
砸在趙大元後背上。
一人來一下,趙大元疼得蹲在地上:“來人,快來人。”
他終於想起了這是他的地盤,大聲呼喊。
“捕頭。”很快跑進來幾個捕快。
見到趙大元這樣子,愣道: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你們瞎嗎?”趙大元幾乎破防:“他們下黑手打我呢。”
“把他們抓起來,彆讓他們走了。”
“快,去給我找毛巾,我的眼睛要瞎了。”
一連串的吩咐,幾個捕快也顧不得太多。
兩個跑出去喊人,一個跑去找毛巾。
門口被二三十個衙役捕快堵住。
趙大元清洗掉臉上的石灰,眼睛終於睜開。
紅紅的。
眼神恨不得把陸安寧幾人千刀萬剮。
“老大,怎麼辦?”林亂二人剛纔解了氣。
現在有些心慌。
能打過趙大元是因為陸安寧下黑手。
現在這麼多捕快,他們肯定打不過。
而且,趙大元定然要狠狠報複他們。
“怕什麼,我們可是大理寺的,他們還真敢圍攻我們不成?”陸安寧也有些心虛。
但是不能表現出來。
趙大元瞪了陳勾和林亂一眼。
但是他最痛恨的,不是動手打他的人。
而是陰他的陸安寧。
“小子,你挺陰啊。”
“今天就算你們是大理寺的人,也得給我橫著出去。”
陳勾二人嚇得退後兩步,站在陸安寧身後。
陸安寧顯得不慌不忙:“對大理寺的捕快動手,趙捕頭應該知道後果吧?”
趙大元冷笑:“都這個時候,你還跟我講後果?”
“你們不過是幾個無品級的捕快,真的動手,頂多算是互毆。”
“而且, 我當捕頭這麼多年,難道還不認識幾個人嗎?”
“兄弟們,給我上,大理寺這群孫子平日欺負我們,搶功就算了。”
“今天敢來毆打我一個捕頭,明天他們就敢動縣太爺。”
“給我弄死他們。”
縣衙的衙役捕快的確對大理寺冇什麼好感。
捕頭髮話,幾個心腹跳了進去。
“我看誰敢。”陸安寧高舉腰牌:“是趙大元先動的手。”
“我們不過是自衛還擊。”
“你們敢動手,那就是圍攻大理寺。”
“你們承擔得起責任嗎?”
幾句話嚇住了不少人。
跟大理寺對著乾,冇好處。